悦乐学园

红烧甲鱼

　在我的身下，正压着一个女人窈窕的身躯。「啊碍好棒、再来……」
3 ?% Z* y' e( A$ ]) s我搂着女人纤柔的腰，就大力挺进。另一方面我的手指也没闲着，抚过那片
6 f* Z, g. a: ]/ x3 G: O$ `3 n4 v芳草，它肆意地奔放在女人的密林。
「不、饶了我吧！我、我要去了……」
; m7 u. `* n1 }" ~' M「嘟、嘟、嘟……」就在她紧紧抓住我，要冲上天的一刻，唿叫器响了。
「别停！」
「宝贝，我怎么捨得停。」我一边继续冲刺，一边偷瞄着掉落在床边的户Ｂ
2 A; u* `' }9 J3 N/ vＢＣａｌｌ上闪亮的数目。
「干、查勤的。」
1 _6 E  I1 E# v我吐了吐舌头，为了快点结束而更勐力抽送起来。冲啊！万马奔腾的激烈……
数分钟后。解放过的男根软绵绵地瘫着，我拿起放在桌上的电话。
女人柔软的身体靠了过来，懒洋洋的像支小猫。真迷人。我故意用脚尖去刺
; O$ k9 U2 E$ I9 `) \. d& J. F她浑圆的双臀。
/ d$ J/ |" t+ y& |「你坏！」女人顽皮地笑了笑，一转身，拾起粉黄色的浴巾披上，走向窗前。
7 {+ I. ?, A8 p$ t0 b浴在大片落地窗洒落下的夕阳里，她彷彿也要溶入这片绚丽。
眼前新宿耸立的大楼，像是沙漠中海市蜃楼的远古遗迹。空气中满是欢愉过
后的失落与倦担，「这里是ＪＥＳ。」
电话接通后，我报上密码。另一头又传来熟悉的沙哑声音。「任务、晚上七
# V$ s' W/ n: b* m$ g: Z点，磁碟片会交给由美；依照惯例、看完后马上销毁，ＯＫ」「遵命。」
我挂上电话，这类通话总是如此简单扼要。
4 F& N( B& K# O2 D+ E) H$ q1 _「是局长吗」女人回过头来，她的轮廓在夕阳中显得特别柔美。
7 S( q$ f4 F0 s" N% }  b8 |$ Z「是不是抓到我们在偷懒」
1 j' O* H$ }' R我点起烟，深深吸了一口。「晚上七点，跟超级探员由美小姐拿资料。」
女人－－我的由美抚媚地笑了。她把头髮一撩，两眼直勾着我。
! C% O6 M& q# }0 ~「那么再来吧！」

6 y* [# H4 V( `8 x* }「讨厌，人家不会啦！」
「好老师，你就替人家答嘛！」
" k) e0 j! x$ M$ Y# I* ^0 @全班哄堂大笑起来。被问的人非但不站起来，还噘着嘴向我撒娇。可恶，这
) s5 `) t3 ^+ S0 [: f7 T群小妖精……
一气之下，我差点没把手上的粉笔朝她们扔去。就在这时候铃声响起……哼，
算她们狗屎运。
女孩们一听到铃声，就自顾自地站起来，大声说笑，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。
3 T8 }. l5 S1 `' ~; u: o「起立、敬礼。」
「谢谢老师……师……师。」像在唱平剧一样，女孩们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
……这分明是在取笑我。
2 C/ T& I* y+ a; ]' ^3 o3 s我板着脸瞪过每一张脸，你们、你们给我记……这、这……一个女孩的格子
裙像被风吹起，不、是她自己掀起裙摆往脸上扇着……她匀称的双腿闪着象牙白
9 S0 f/ A5 h! T  g0 l的光泽，像是感受到我凝视的目光，她贼贼地笑了笑。
「我里面有穿短裤啦，色狼。」
1 q! a) h5 ]) i9 i女孩们哭得东倒西歪。你、你们……
4 `- ~# \/ f! |: y/ l2 T当我胡乱抓起桌上的课本，冲出教室时，已经是满身大汗。（这些女孩子真
) `# m( F$ d1 J" h* v& d是太可怕了……）
+ d) f, }7 g# r- o0 x1 f不只这样，只要我一转过身，在黑板上写字，就可以听到一片窃窃私语，无
9 W7 Z4 r9 B  k6 S* \非是对我的品头论足；上课中也常爆出一些莫名的笑声……站在讲台上的我，在
这三十五对锐利目光的注视下，简直比上刀山、下油锅还要痛苦。
8 k% G6 V# ]# ^% L% o: j$ ]这些女孩对新来的年轻男老师，真是极尽捉弄之能事。（尽管我也是帅哥一
名，但这种魅力在这群半大不孝正在发育的高三女生身上，反而成了阻力；搞不
好是她们因为害羞而故作姿态呢。）如果是男校的话，就简单多了。
一声「接招！」粉笔攻势就搞定了。
8 f4 X. b, J9 D7 b可是这些春花般绽放的女孩们，她们可都是富家名门的千金大小姐，连被人
# r( a2 t+ q7 _/ k( o5 W大声讲过都没有。她们只要娇滴滴喊一声「不管，人家不懂嘛！」再有威严的人
也要软了半截吧可是她们捣起蛋来，一点也不输给男孩子。
# f* N$ W# M, q, {$ T% w我对女子高校的种种绮想，总算是彻底破灭了。什么浓密的树荫下，害羞的
长髮美少女「纯纯的爱的告白。」这些根本是骗人的。
「佐久间老师！」当我走在走廊上，身后又传来女孩那种轻佻的声音。
9 y& F7 \' ~$ n. \: n, @「这些小妖怪，你们整我还整不够吗」现在要躲也躲不了，只好硬着头皮
1 ]2 D; H1 j3 s( }4 f2 _# y回过身。
; C! a' V2 \/ @1 {+ b短短的头髮带着几分潇洒，那张丰厚的嘴唇微微翘着，像随时在嘟嚷着什么，
4 k+ J5 V( y( a这是个很神气的少女；她的身边还站着另一个长髮女孩。
% w# j% U; a6 b8 L5 o8 z& \我的眼前一亮。
' ]' ?. @( i; T: e: W( H" U) l「老师，你习惯这里了吗」
3 @! I- `0 A6 u- _) l! T% a「说不上习惯不习惯，我也是昨天才来的。嗯，你叫什么名字」
# M) s% U5 K- I& Z/ J7 }  c% h7 U「振间典子，叫我小典就好。老师，你几岁了」
「二十五，怎样，为什么问这个」
, Q* `9 d- h  Q6 C6 g「没什么，随便问问。血型呢」
8 a! X2 a6 v: j: J: k9 ]「Ｂ型。」
「身高、体重，有没有马子」
「你、你是在做身家调查吗」
7 a% o) g0 \, n( n「老师，叫我小典啦！」
我差点没昏过去，但碍在另一个女孩的面上不好发作。她……我早就注意到
了，好像叫做松乃广美。她总是那么静……如瓷的白晰肌肤，两道秀美的柳叶眉。
乌黑的长髮，总是让窗外流洩的阳光染成闪烁的粟棕色；微微一动，就像洒落下
无数的金沙。她的楚楚动人一直深印在我的心上。
叫做松乃的女孩像感受到我的凝视，害羞地垂下眼帘。
「小典，不要再为难老师了。」一边拉了拉典子的衣袖。
「老师，我是松乃，松乃广美。」虽然还是不敢看我，她的态度倒是很大方。
我不禁脱口说出「嗯、我早就查过了。」，典子马上跟我翻脸。
「我就知道，男人就只注意漂亮的妹妹，连老师也不例外，偏心、偏心。」
) S: O$ P. k5 R典子故意喊得很大声。
3 l4 R$ P+ |3 c7 X" ]「不是，你小声点啊！我是看松乃总是一个人静静坐在窗边。」
4 r7 [* f6 R/ Y+ h. L教室里已经探出好几个人头，正在好奇地打量着我。求求你，别搞砸我的差
+ L0 p* Z; g; ~: R, o. A% y, W! I7 v# m& ?事。
「你们对每个老师都这样吗」
5 _, j8 t! ?/ ]) K" y1 }「才怪，帅哥，这是我们对你的特殊待遇哟！」谢天谢地，总算扭转情势；
典子的声音又低了下来。
「特殊待遇」
「是啊，我们看老师年轻帅气，才会心痒痒的。」（就是嘛，我说像我这样
的美男子。）松乃也笑嘻嘻地把手指放在唇上。
「真的，老师好可爱耶！」被她甜甜的声音赞美着，我简直有些手足无措起
来。松乃，你、你才真是可爱呢！但愿这种甜蜜永远不变，只有我俩人……典子
很不识趣地插话进来。
「你可以想像对训导主任佐籐「女仕」做这样的事吗只要我们稍微坐不端
6 a8 t7 W- d  k+ Z$ A0 Q; G5 Z正，她就会用那高⒏度音的嗓子喊道「你们这哪像雨宫学院培养的高贵淑女哦」，
. h, S1 N' w3 E* O3 z+ M2 S. ?对那老处女特殊待遇我们可没这个兴趣。」
训导主任佐籐……我的脑里闪过昨天介绍过的脸孔。没错，矮矮胖胖的老
' h. x7 c5 A9 v. O太婆，剪短齐耳的头髮、戴副厚重的眼镜。乍看下根本分不出是男是女，只有嗓
0 s  `- y, G2 T门还是那么的尖锐有力。
「她还管得动你们吗」
「管是管不了，但是她简直是块远古的化石，又臭又硬，谁也不想去惹她……
不过有时候也有她的可爱啦！」她对松乃挤挤眼。
1 Y  ^5 |/ {+ Z9 r松乃也会意地笑着，突然又「骯」的一声。「对不起，失陪一下。」
她小碎步跑过我身边。转身望着松乃离去的身影，只见走廊的转角处有一个
% j) t6 V4 b0 [( O9 D2 F戴着眼镜、像小男生的女孩正在等着，她把一封信交给松乃。
「那个单恋的傻孩子……」典子笑着说道。
「她叫做水上早由利，一年级。每次没事就跑到班上来找松乃，一天一封情
9 p' ~3 h8 c  x3 X2 n1 T书、三天一束玫瑰，简直比人家有男朋友的还勤快。不过，她看起来总是怪怪的。」
「哦」原来是这么回事。接触不到男孩子，怀春少女只好把满腔爱意投注
5 r$ a  @) }5 i  ]$ j# U6 S到同性的身上。我仔细观察她们。曲于是背对着，我无法看到松乃的表情；那个
0 b' v9 e$ m' G# B8 F早由利倒是在察觉我的目光后，就狠狠地瞪了回来。
「老师，你看吧！如果你敢对松乃动歪脑筋的话就惨了，说不定会被她用刀
5 o  z# k" F: R3 N, E, `捅死呢。」
「你别再说了。」对这些捉摸不定的小女生，我现在可是小生怕怕。只是、
只是……那个早由利，她的脸尽管有着男孩子刚硬的缐条，丰满的胸部却像两粒
圆鼓鼓的大球，就要撑破西装式的制服外套、蹦跳出来。可惜、可惜……身材不
平衡的人，心理也很难平衡吧
「这种事在女校里常听说。」
「什么事」总不会是同性恋恋人姦杀情夫吧
& |7 F# t4 q' ~「我是说女孩子间的互相爱慕啦！」
「嗯、很多……」典子心不在焉地答道。
  F% M8 I; h0 ]6 T* q「这也难怪，大家朝夕相处，难免产生特殊的感情，而且据说尝过那种滋味
9 @. N. @7 {; U4 W( X1 B* |的，也大有人在。不过老师，你别担心，我还是喜欢像你这种成熟的男人。你还
是处男吗」
9 g- U1 C  ]2 f& ?! J4 Y: V' a* i/ G; Y这……为什么要把我扯进去
就在这尴尬的时刻，上课铃响了。
「啊！上课了，这节是音乐课，我还得快点到音乐教室。那么下次再见了！」
- I( i# {! j0 s典子向我挥挥手、跑开了。
「唉……」好不容易可以松口气。只是，那个可爱的小脑袋瓜里，为什么净
( m1 a, L" W; e, S: S装着这些事我真是怎么也想不通……
就在这时候，松乃温柔的声音传来。「老师！」
- `1 V3 W" w' O「咦」我转身过去，只见松乃正眨着水汪汪的大眼，对我狡黠地笑着。
0 n6 Z4 m' M+ L2 J4 s「老师，典子的话你不要相信哟！她这个人秀逗秀逗的，最爱胡思乱想了。
, d$ o3 X2 T3 U3 X如果有任何问题就问我吧！我也是这班的班长。」
/ B$ Z1 V# _0 x# u5 @  h「哦，那就麻烦你了，毕竟我在这里也是人生地不熟的。」
「老师，别客气了。」在落落大方的松乃面前，我反而像小姑娘般的浑身不
. q% @" V( ]$ z$ l2 r" _5 s  R自在。
「松乃，快点，要上课了。」前面传来典子的叫声，松乃加快步伐，跑了起
( G  t9 V3 v7 J5 x! r3 s+ L来。她浅紫色的格子裙飞扬着，露出底下纤细光滑的双腿。真不错，可以得个⒐
# e1 z3 y+ H* F5 v０分罗！我呆呆地沈醉在眼前的美色；过了半晌才回过神，假装咳嗽几声，来掩
1 l; E1 j- ?: E* w+ M' t2 c$ w饰自己的失态。
2 M  t; }/ c3 ~( V! i; z
初冬清朗的空气，微微凉风袭来。一到上课，整个校园都静了下来；只听见
0 d( h, |2 g% k; C偶尔传来的朗诵声，像小精灵们的呢喃低语。走到种满椰子树，绿盎然的中庭，
! a# x% \# Q. F  C& r还可以听到古旧的砖红校舍里，传出少女们高昂清澈的歌声。
0 b! A  m( l, x9 i私立雨宫学园。位于长野近郊的山上，是一所颇富盛名的女子贵族中学。
/ W& L6 P+ _; _. b  Z' D$ k* n) e国中、高中合计共有约一千多名学生，依照规定这些女孩们都住在一起。很
典型的天主教学园；黑色的礼拜堂，穿着灰色长袍的修女们，像一座座石膏雕像
" @" ?4 W2 D0 j& B移动在茂密树荫下的步道上。但是，在这一切平静的表象下……
  N( Y* d+ j5 b( Q6 D( l我想着电脑萤幕上出现的惊人真相。这一向夸耀着严格管教、高昇学率的百
3 Y. p- d- O1 x* {8 q# |4 g年名门女校，暗地里却接连发生不寻常的事件。
这几年来，每年都有好几个女孩子失踪，尽管没有对外公布……照说做父母
的没有不管的……只是很奇怪的，这些父母在向警方申请协助寻找不久后，又都
$ S. n  \9 Z) O以「已找到女儿」为由，要求警方不得再插手此事。
0 d9 }1 [, H7 T9 l7 H可是，据警方的追踪调查，这些女孩们一个也没有回来。而学校方面的态度
( J0 o% `3 }6 [1 i, x; n" F也暧昧不明，面对警方的查询，他们一律以「该学生已转学」的藉口搪塞。坦白
说，像女子学园这种封闭的社群，一般警方是很难涉入；再加上学园的女孩们都
还未成年，就算知道、看到什么，也都在校方的控制下不敢多说什么。
( E$ g: b) ?3 v/ ^总之，这一连串的失踪事件都是以不了了之收场；而新入学的女孩们也可能
$ X* B; m6 _& U1 {就这么一去不回了。而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。
9 C2 {, u% J0 l+ L+ E我－－佐久间裕一，帅哥加上ＪＥＳ的超级探员，正化身为女孩们的梦中化
1 [" L! n  s' X$ L6 b% `1 Z学老师，来拯救大家了！所谓的ＪＥＳ，就是教育委员会在考虑学校的特殊状况
下，与警方合作的调查机构。当然里面的工作人员，就得像我这样深刻了解青少
* X$ [. o" Q# P- k& u" Y年的青涩、耍帅、叛逆……等等复杂心理的人。
唉、可怜的惨绿少年少女们……（呸呸，好像用错成语）不过发生在雨宫学
园里的事，好像来得更神秘诡异……连我的前锋、ＪＥＳ的佐佳木惠探员，也在
4 E- T  H) _* }进入学园一段时间后失去了消息。
2 X" s- z, g2 ]' U' h& k6 d/ E
$ u2 K  x6 N. j5 r8 @办公室里，因为大部份的老师都去上课，而显得冷冷清渍。好不容易我到自
己的位置，发现上面留有一张写着「佐久间老师理事长在找你佐籐」的字条。佐
* A7 l  E4 T. N( c+ _5 C籐哦，那块快发霉的化石……
一个矮胖的黑影磙到眼前，我感到正被一道锐利的眼神打量着。
「佐久间老师，大家等你老半天了，你可真悠哉啊！」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，
学校里就是少不了这种惹人厌的老太婆。不过这也算是一种考验吧我在老女人
" m3 t: P+ ]  H6 z! N面前一样很吃得开的。
$ o! L$ A( A" E6 }  c3 x2 \「喔，被学生缠住了。」
+ C* O" p/ P/ o; B「是吗问问课业上的问题是可以的，不过别自作多情，以为那些小女生迷
上你了。她们不过是吃不到鱼的馋猫罢了，难得有支公的……」老处女就是老处
% {/ m/ A4 J# G$ b# u8 I女，她怎么不练练别种舌功呢
+ h! D0 h. m3 M: S9 Y5 ~9 _6 R0 i「哎呀，不是我在说，现在的老师哪还有作老师的样！像你之前的化学老师，
& P! D, C  ^6 |' m) v打扮得简直跟妖怪一样，坐没坐相站没站相，像偏偏那些小女生还喜欢她，说她
3 j( l, a/ K8 ]: j2 x6 _. }% E非逊（Ｆａｓｈｉｏｎ），还偷偷模仿着。看吧，做不到一年，就莫名其妙辞职
9 Q0 x( J2 j$ @% E& y# N9 X+ U了，连招唿也没打一声。唉唉，真不知道她把老师这样神圣的职业看成什么了。」
她不是在说木惠吧
& B# C. B' L9 J, j8 P/ f6 k老太婆摇头叹气，一副要昏倒的模样。我老实招了，在我跟木惠一起受训的
6 p& {$ \0 P' ^. ?: \8 J期间，也是被她要得团团转。那个精明干练、总是走在流行尖端的女孩……只是
这样突然的离职，恐怕不是好胜心强的她会做的事吧
「难道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」
（不会是你这个老怪物暗中动了手脚吧）「自从现任的理事长接职后，这
类事就变成她一个人在处理。」佐籐的话里明显地流露出不满。
/ _8 F! x; u: x( T+ X「那么学生呢如果她们要转学……」
「学生」走在前面带路的佐籐突然回过头，谨慎地看了我一眼。
5 t5 X7 \9 [$ O( _' V「怎么，佐久间老师，你也听到谣言了就有这些人，准是对我们辉煌的校
9 d, N$ B/ F' [2 V誉眼红，才造谣搞破坏的。什么学生失踪，你千万别相信，我们这里从没有过这
样的事。」
5 _0 Y9 ]9 u/ ~; l8 A+ ^, [( i: P老太婆满布斑点的脸上，看不到一丝内疚怀疑的神情。她将建立于虚荣心的
推论视为理所当然。
我故意讨好地问道。「那么佐籐老师在这所名校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吧」
% S( S- Z: C+ y9 q「嗯、不敢当，我可是从上任理事长的任内就在这里了，这所学园的历史也
% |2 U. g; Q9 b  [6 `/ c8 d$ |( s可以说是我一生的故事。」老太婆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感伤起来。
# P* w8 A# I, j0 C' A* L「那么上任理事长是怎样的人」
/ D; q. O& t. N' l* S4 G2 _老太婆停下脚步，好久不出声，像陷入对往事深深的回忆中。
「一位真正的教育家，全心投入于日本女子的教育事业。记得大战刚结束的
时候，ＧＨＱ（二次大战后联合国派驻日本的军队）提出要徵收学园为驻防据点
的要求。当ＨＧＱ将军率领驻兵来到时，理事长一个人挡在校门前，对着数百名
1 J" d* V, I. t) ?美国大兵喊道「你们以为做学问的是什么地方我听说各位都来自自由民主的先
进国家，却要做出如此野蛮的举动，真是感到遗憾。」结果ＧＨＱ的将军一言不
发，向他行礼后就自动离去了……在他身上，我才看到真正的教育家的风范。」
" n, e( D) P1 ]# z3 H; g
2 T) w& T  T6 O5 Y觉得怎样这是你第一次来教女校吧，有没有遇到什么困扰」理事长的声
音很轻柔。
「因为佐佳木惠老师突然辞职，原本我们学校大部份都是女老师的……学生
们都还乖吧希望没给佐久间老师制造麻烦。」
「不、不，比起男孩子他们好带多了。」我口是心非地回答，总不好第一次
见到人家就告状吧
) a4 d, ~: s' @4 ^, r5 n0 c0 i人家－－雨宫学园的理事长雨宫淑子就站在面前。女人四十一支花的她，正
3 `# c9 C/ ]0 o4 P8 n散发出一个成熟女人最浓郁的诱惑。脸颊上白玉般透明的肌肤紧绷着，细长的凤
眼直扫入髮梢，给人一种高贵，难以亲近的冷艳感。
' R, S: ^+ m2 q: T; M0 p- D6 eＴ大外文系毕业。出生于世家，父亲是议，员又嫁了一个议员丈夫，自从七
* @3 o8 O& L* P& N+ h' m年前任职理事长后，就带着女儿小百合住在学校宿舍里。看着紧裹在西式条纹套
装下的窈窕身躯，很难想像她已经有一个高二大的女儿。
在理事长室里，还有另一个重要的人物。雨宫学园的园长－－巖籐刚三先生。
五十多岁的他，有着中年人微微发福的身材，浓黑的眉毛像在说明他不轻易
屈服的强硬性格。也当过议员，听说是靠做工业材料买卖起家的，仗着财多势大
: |$ Q8 K8 C9 l9 g6 s被聘为雨宫学园的园长；很凑巧的第二年淑子就成为学园的理事长。
& e8 r6 s0 l5 U6 t/ d" _他们间有没有一腿，这种事当然不会公开。只是和丈夫分居的淑子，由她高
挺浑圆的胸部和匀称的腰身看来，绝对是不欠缺男人的滋润。（这种事很难逃得
过我的眼里。）
处于狼虎之年的淑子和看起来很能「干」的巖籐，任谁也会想把他们送作堆
的。我想像着巖籐强壮的身体压着淑子，肥胖的手使劲搓揉她丰满的肉球。「咚」
的一声，身下的小南傍国直挺挺地翘了起来。拜託，现在还不是你上场的时候啦！
「佐久间老师，根据资料，你也在Ａ、Ｋ等私立学园待过，不知道你觉得和
它们比起来，我们的雨宫学园如何」我小心翼翼地斟酌字句。
1 t% |  l$ Q. P: U7 u「嗯，私立学校里大部份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，父母亲对他们抱有很高的期
望，老师的教学也得来得更严谨认真。」
2 P6 r5 O# X4 M2 E「没错，这就是人们会选择私立学校的原因。由于管得紧，什么被欺负、暴
力勒索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，再加上这些孩子都被培养了强烈的优越感，也不
肯作出什么伤害自己名誉的事。」淑子的话可谓一针见血。嗯，这是个聪明的女
1 @: w) Y9 U( J* ]% ?. m% K7 Y人。
( D: d/ b% z% [! M& U) J$ U事实上，如果要明确区分，私立学校还可分为三类，分别是以头衔、以传统、
# r/ B, C; s: b  s/ X1 c& t和以金钱来吸引学生的学校。前面两类也真如淑子所言，在学校、家庭的严格管
教和学生的自制下，这类学校都能创造出极高的升学率，可以说进了这所中学就
等于保送至名府大学了。至于第三类以金钱作为招揽的学校，则是暴发户子女的
天下。他们视多少为最重要的价值标准，因此也常发生大户聚集罗楼，修理小户
的事情。
当然，他们更不会把那些钱赚得比自己零用钱还少的老师们放在眼里。可是，
既有优良传统又有着高昇学率的雨宫学园里，为什么还会发生学生失踪这样离奇
的事
「你是公立学校毕业的吧……据我所知，校内的许多老师对私立学校的作
风也颇有微词，怎样，你对这种事有什么意见」园长粗厚的声音传来，他显然
在试探我的态度。
7 o/ N2 C6 M0 p* O「哦，这对我而言是无所谓的，反正有钱赚就好。」
; C/ B6 ]+ K1 T3 w- ~「这样的……看来什么理想、抱负，都不及填饱肚子重要。这两天觉得怎样，
6 l9 o) D' d  K% n: l% P4 R+ y( u) I. N: |还有兴趣吗」
; j  ^# D, E) X! m3 T- N「我想还可以胜任，而且雨宫学园的待遇又特别好。」他们轻蔑地笑了。Ｂ
ＩＮＧＯ！让他们瞧不起最好，这样才不会对我有戒心。
「因为你是教育委员会极力推来的，我也很相信你的教学能力。不过因为学
9 U0 ~6 ~2 e) q9 @/ e园里都是正在发育的少女们，难免对一些问题特别好奇，希望你能铭记本校的校
* N: B0 J; S) z训－严正、端重，以培养少女的高尚情操为宗旨就好了。」
「是的。」我尽力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。
6 F/ K$ M* E" X0 [& v! l, r「那么可以请问一下，木惠老师是以什么理由请辞的」在一剎那间，我仿
佛看到淑子细长的眉毛挑了挑，但随即恢复她的冷淡。
巖籐开口说道。「你只要负责你的教学工作就好。」
1 R% A/ S( ]6 j8 r- Q「是的。」我只好乖乖地退出来，这个谜仍重重地压在心上。
2 }4 a4 O( o9 [7 ^
ＪＥＳ交代给我的任务，是找出失去连络的木惠和这四五年来失踪的女孩们
的下落。
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，我回想起昨天被介绍给大家的情景。
老师里大部份是已经奉献了大半辈子的老人；几张年轻的脸上看起来嘻皮笑
脸，毫无理想的模样，平日准是习惯对园长、理事长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们。园长
和理事长都是厉害的角色，要他们自动承认什么是绝对不可能的；老太婆又太忠
( d2 X9 p4 C  w* ~2 T心耿耿，一点也不相信学园里会出什么怪事。只有对女孩们下手了……
0 ]  P5 s9 M9 P; V我的脑海中浮现松乃甜美的笑靥。典子倔强的模样也浮现出来。不、那个女
7 L) }4 h9 Q, H. m" T2 s孩太难捉摸了。
就是松乃吧！不、不，别误会，我绝对没有其他企图，我以ＪＥＳ超级探员
的名誉保证。
4 W  R8 E$ L2 n9 e3 l就在我陷入半喜半忧的沈思中，老太婆尖锐的声音把我惊醒。
; N  b: j9 F7 L/ p7 ~5 W1 f「佐久间老师，你真是……」她怒沖沖的声势让我吓了一大跳，不知道自己
4 k6 b0 n$ i& ^: |# i9 o究竟犯了什么滔天大罪。
2 L- ]& P! y& K办公室里还有两三个老师，他们也都是表情凝重，屏息不敢出声。我的视缐
重新回到老太婆那张横眉竖眼的脸。
6 ^# i" V5 D- m7 @9 e& N「佐籐老师，想请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」
# N! H+ Y- ^9 U' e1 j. P  l* T「这可得问问你自己，我不是早就警告过你了吗不要跟学生乱拉关系，现
: z" U  F, Y, [7 H1 O' l在已经传得满天飞了！」
: S/ L5 ~9 v9 }+ q: z4 W, t2 S7 l「什么我和谁有什么特殊关系啊」我的嘴因惊讶而张得开开的，下巴差
点没掉下来。
8 _/ L5 ^' R( d! C「拜託，我才上过一堂课而已！」
「一堂课就够搞了。」老太婆的声音像花腔女高音般高昂激亢。
) a/ o* I  q  z「已经有人来报告了，说你一直用色瞇瞇的眼神看着某个女学生，是谁你自
己心里有数吧」贱人，欣赏欣赏就犯法罗不知道哪个长舌妇
1 D5 `# X4 f) K$ E+ r0 u, \1 z; m「你给我去忏悔。」
5 p; e  b) @" h' ~  A7 j「……」什么碗糕啊
2 \  W0 n" I) y9 s老太婆颤抖的手指指向那栋黑色尖顶的建筑物。
我只听说过在宗教里有忏悔的仪式，没想到这还适用于已经为人师表的我们
身上。算我衰，谁叫这里是上帝的圣地呢！不过，这正是打听秘闻的的大好机会，
6 C7 n9 E: t9 }修女们一定知道得更多。
4 `1 U# l0 g+ ?( k# k) A/ l当我走向礼拜堂时，一个神色匆忙的男人迎面而来。「怎么，被关紧闭了」
我尴尬地笑了笑。「女子学校还管得真严格啊！」
「是啊，几乎每个新到的老师都会被罚。」这么说，那个比我风骚不知几百
倍的木惠，一定也逃不过这一关哩！
还没请教人家贵姓呢！这里男老师少，以后也好有个照应。「请问你是……」
8 A, M9 M3 q) e; |4 `4 `「教数学的佐佐仓老师。」
二十五、六岁的年轻人、典型的白面书生、少女般的白晰肌肤、戴着金边眼
  G1 r' W. S* e7 o镜、微卷的浏海飘在额前……嗯、应该很受到女孩们的欢迎。不知怎么的，我总
) k, Z: w% f4 O9 u+ n* c觉得他看起来很憔悴，像刚干过什么粗活似的。
「佐佐仓也忏悔吗」
「嘿嘿，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」原来还是前辈呢！
1 @$ L/ c. C) R! a/ ?「那么我先走了。」佐佐仓继续走着，他的动作里没有一点年轻人的蓬勃朝
气，而是像个幽灵般从我身边飘过去。
9 f( N% N7 s$ ^2 Y2 I
- V, A" B7 p7 z礼拜堂正对着办公大楼和教室，在它后面是学生和单身教师的宿舍。
坦白说，这里简直是老处女的大本营，雨宫学园里多的是宁愿为教育奉献一
生的崇高女性们。（也不知道是不是根本没人要）每天通勤的就只有园长和学园
) M1 R: U, H& |2 S" b. {警卫吧！
0 r+ Z, k' @9 c. B* c7 ^) c( z( _跟这些老女人一起生活，吃是不成问题啦！不过就是伤眼，好在白天又可以
把它补回来。尽管这里依山傍水，风景优美，但对我这个巷口没有ｓｅｖｅｎｅ
ｌｅｖｅｎ就活不下去的都市人而言，无疑是苦行僧般的生活。
教师宿舍旁还有一栋纯白的两层楼洋房建筑，听说理事长淑子就带着她的小
' x1 H7 R/ l# Y8 ]2 z  n百合住在里面。与丈夫分居的成熟女人……在走进礼拜堂时，我突然感到莫名的
紧张。歌德式的高耸建筑，塔端的窗户流洩下的光束，正落在圣坛中央抱着耶稣
: O8 n6 e7 `- E# l的圣母像上，大理石的光泽透露出丝丝的生命的华彩。
我走向圣坛旁的木门，轻轻地推开它。「请问有人在吗」
昏暗窄小的房间里，零落地摆了几张椅子，一个修女低着头在编织什么。看
6 g2 }! e/ P9 d3 k! f8 w6 R到我她吃了一惊，就在我们目光接触的剎那……那双如铜铃般闪烁的眼眸、微翘
1 G6 ^" K; {# d1 s* m% y艳红的双唇……青春洋溢的圆月脸，一时之间我以为是哪个女孩子调皮，故意穿
上修女的衣服呢！
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修女，一般的修女总是皱巴巴的，稍微作错什么就会念一
- C3 ]. Q6 J& c" y5 t大套的老巫婆们，可是眼前鲜嫩如水蜜桃的脸蛋儿……要在平常，我一定早吹口
$ J! R  ?  X9 W% G" n% N7 v哨了。修女恢复镇静，站起身来。「请问有什么事吗」
在这么个美女面前，怎么可以洩底呢「哦，没什么，只是因为是新来的、
好奇，就想要到处看看。」
2 x0 Y7 `& u/ X" t$ J" U. H- H修女微微笑了笑，她很快地收拾一下。「请跟我来。」
「没有打扰你吧」
「哪里，教堂的门是随时对需要的人打开的。」
+ U# J5 A5 e( K+ m2 @0 h$ B# M* a她回过头来，对我眨眨眼，算是对我的欢迎。天啊！我以后应该常会有此需
要吧！连小兄弟也勐点起头来，他像是迫不及待要钻出来，跟人家打招唿。你给
9 ?; r0 w- S% ]+ }: Y2 e' M我踮踮啦！这种地方，在这样神圣的气氛下……走在前面的她，一点也没有觉察
到我的异样。她解说着礼拜堂的历史和圣母的雕像。
「我是克莉斯汀，请问老师贵姓」
「噢，我是新来的生物老师－－佐久间。」因为一直想着她僧衣下的人体结
构，竟一时说熘了嘴。
「克莉斯汀修女，你还很年轻吧！」
4 g$ j' i5 B! r0 C5 P# }$ m「嗯，二十二岁，我是这里最年轻的修女，其他人都四、五十岁了。」糟蹋
2 l) Z  b5 E% m4 p啊！这么一朵鲜花！
- [5 z6 O5 `7 V0 y不过今天能让我与她单独相会于此，也真是三生有幸。原来其他的修女们都
去参加长野市的宗教聚会，只剩下克莉斯汀在等待着我的到来……我不禁飘飘欲
醉了。
& W. C" T3 _% N6 [$ t4 w/ E「教室那边还有些具宗教意义的摆设，佐久间老师去参观过了吗」
我摇摇头。
「那跟我来吧！」她熟稔地拉起灰色的裙摆，快步走了起来。
我努力压抑住伸手去掀开它的强烈冲动。又不是小男生了，还做这种事会被
. _2 V; i( L3 b: \4 p当作是变态的。下行，得赶决想办法转移注意力。
" s  p0 A% ?# A+ M( w2 B「这里既然是天主教学园，园长和理事长也都是教徒吗」
「不是。」克莉斯汀坦率地回答。
5 w$ P, R  q0 I& q2 f「以前的理事长听说都是虔诚的教徒，不过他们并不强迫老师和学生们信教。
' t3 v- k# O4 N& S% t& \& @其实只要能好好办教育，也算是发扬了天主教的真正精神。」
) T: v# e) J; _2 c+ o「哦可是我有听说犯错的学生会被罚忏悔呢！」
* K0 B: c# e2 R1 {" B/ w- Y7 a  D克莉斯汀笑了。
「那一定是佐籐老师了，她本身是教徒。」
「一般学生也很少去礼拜堂吧！」
% [+ A' j# ~) b「其实也不尽然，无论是老师或学生，在遭遇到挫折或不如意的时候，都很
喜欢来找我们聊聊，当然也有女孩们间的感情问题。」
( v) R- S- U+ q  P) R7 m我故意用很自然的语气问道。「可是我也听说，有女老师因为打扮过于时髦
而被罚的。」
7 S# D# d7 X* X% f! u5 `- K. {/ Z7 v7 L先打听看看她认不认识木惠。「你是说佐佐木惠老师吧」
, D$ o. T: I, P真不知道木惠是怎样在雨宫学园里兴风作浪的，几乎没有人没听过她的大名。
「她是前任的化学老师，已经离开了。怎么，你也听说了是啊，她的装扮也真
& L6 s( o$ D- x  ]+ G4 D. }3 A5 s把我吓坏了，那一阵子佐籐老师简直把她看作眼中钉呢！」
7 W& g& P  ]* d) a* [" P我笑了起来，想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木惠，如何在佐籐眼前故意搔首弄姿，
气得老太婆浑身乱颤的情景。
「哈哈哈……」克莉斯汀也跟着笑了。
. z: S! G* j6 G, @3 P, E走上楼梯，克莉斯汀又解释起一座小型圣母头像的历史，我却开始觉得不耐
烦了。
7 {  S! X$ t- C) k6 e四楼的走廊传来女孩们动人的歌声。咦松乃她们不是正好在上音乐课吗
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。经过的时候，才发现教室都拉上了窗帘，不然可以看到松
乃引吭高歌的可爱模样。失望之馀，我再也受不了克莉斯汀喃喃的唸经。
「修女，真对不起，我突然觉得很累，让我们到哪里透透气吧！」
克莉斯汀的脸红了起来。
5 Z' N4 @: y" t% U8 }$ f1 s7 L. Q  s「唉，都是我不好，只顾一个人哌哌说个不停，也不想想佐久间老师是不是
& e+ x3 F! P, c7 E6 n- b( a8 ^+ L累了。」她拼命向我道歉。
) K: Y7 h* W" i+ r! q4 F4 |5 x「那么就到屋顶上吧，那儿风景很好的。」
- n( L7 ]/ r6 k4 X* r, p5 @" R- c我们走到顶楼的铁门，拉开铁栓，一片美景就在眼前。附近的高山已经覆上
( [1 S4 M) J$ r( n0 C: D一层薄薄的白雪，衬着清朗的初冬湛蓝的天空，像软绵绵的一团团棉花。我呆呆
7 \- Q# E( }$ h* P看着大自然如此巧妙的安排，有一阵子好像连唿吸都停下来了。
4 {7 n! d  Q2 t. a9 y! H" |8 [楼顶很大，除了水塔外，还有一间像是放置杂物的储藏室。饱含着森林芳香
的冷冽空气拂面而来，我觉得自己好像要溶化在这片清新中。只是不知道从何处
传来奇怪的声音，竟像是女人的呻吟……还有谁在这里
「嘘！」我示意克莉斯汀保持安静，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向水塔后面。
「阿啊碍不……」忘形的淫喊越来越近了。当我看清楚到水塔角落的身影时，
不禁停下脚步。
? ?【全文完】